回到高雄之後,很自然地早睡早起,心裡有一點得意:「幸好之前沒有刻意把作息調整回來,我就說嘛,身體自己會有自己的選擇……」。說得好像很輕鬆,不過其實是去日本時不得不早起,於是很早就累了想睡,隔天再次必須早起,晚上再次很早想睡(而且也沒甚麼事情要做),就這樣自然成為一個合理的循環,回到台灣之後就改不回來了。聽起來有點像在抱怨,但其實非常愉快。早起的感覺跟想像中一樣好,沒有什麼特別好說的,但真的很好。
要出發之前,我有點緊張日文的事。因為種種原因(主要是懶散,我真的很愛懶散的生活),我已經很久沒有練習日文,但也實在抽不出時間重新複習五十課「大家的日本語」,最後只帶了一本類似手指日語的小書在行李中,就出發了。這種小冊子雖然有點像是安慰劑,只是帶心安的,但在飛機上稍微看一下,後來發現一整趟旅途都很受用。
上一回去北海道時,我還不會五十音,拿著這種小冊子其實沒什麼用處,就連照著羅馬拼音念句子,日本人也聽不太懂。但這一次我會了我會了(是以這樣興奮的感覺在日本使用日文),可以說簡單的句子,日本人也全都聽得懂,真了不起啊。不管是他們或我。我忍不住這樣想。